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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镇魂衍生】君臣 10 - 我要你给我生一个！
第十三章
入夜
地牢之中烛火通明，汾宁大宅是沈巍在七年前建的，大宅下方通往地道，地道深处是隐蔽幽深的地牢，位置极深，即便再怎么喊叫，地面也听不见。
沈巍趋于完美的盔甲包裹着他的灵敏，镇定，冷静和聪明至极。
杨庭给沈巍端来椅子，备上最好的茶，赵云澜就和往常一样，腰间别着佩刀安静站在沈巍身后。
整个地牢里平静下波涛汹涌。
关天鹏被绑在刑架上，与沈巍隔了一道牢门，幽暗地牢中已经弥漫了浓重血腥味。
沈巍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时辰了，茶也喝的差不多了，关天鹏还是没有开口，当然不能说，不说还能活着谈条件，死了谁和你谈条件。
杨庭凑在沈巍耳边轻轻说道：“这个关天鹏打仗不怎么样，骨头还挺硬。”
沈巍在心里叹了口气，“你进去和他说，我只有一个问题，当年裴牧案，朝廷中与他接头的人是谁。只要说出来，我把他和他全家都放了。”
“是，殿下...”
沈巍看着关天鹏，心里能想到的其实只有一件事，当年若不是这些人，裴先生也不会死，那么按文书五年前裴文德就已经嫁入王府，他本就是官家子弟，成了王妃更可以正大光明的骄纵任性，他也愿意惯着，说不定他们都已经有了孩子。
都是因为这些人，因为他们的一己私欲，让这一切都变得不可能了。曾经触手可及的美好就像永远照不到太阳的阴影里生出的青苔，慢慢长成了沈巍心底的一道伤疤。
沈巍摸着自己拇指上的扳指，赵云澜已经看出了一个规律，沈巍在杀人之前就会下意识的摸自己的扳指，也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，还是在安慰自己。
杨庭回来了，“殿下，关天鹏说要和您谈条件，您看？”
关天鹏是个什么东西？也配和他沈巍谈条件？杀了他，千刀万剐都不嫌多，当年参与裴牧案的每个人都要死。沈巍是战场上死人堆里爬出来的，他不需要用平反来彰显正义，他需要的就是报仇。
“去把关天鹏的两个儿子带来...”
杨庭不敢耽搁，立刻令人将两个半大小孩给带进地牢，两个孩子在见到自己阿爹被折磨的半死不活都吓的连哭都不敢哭。
“沈巍，你禽兽，你不得好死，你放了他们。”
沈巍听着关天鹏的咒骂，从皮靴中摸出一把短刀，“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，我就放了你，也放了他们。”
沈巍却已经失去了耐心，摸着那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孩子的脖子，就像掐住一只猫的后颈，刀尖轻轻抵着他的肋骨。
“不说？”
沈巍突然笑了笑，手指稍稍用力，凉薄锋利的刀锋立刻没入孩子的肋骨，他甚至来不及喊疼，血已经沾满沈巍的手。沈巍捏着孩子脖子的手一松，他便无声的软了下去。
关天鹏：“不要！沈巍，你连小孩都杀！”
沈巍一把握住另外一个孩子的手臂，拖到身前，“别急，还有一个，你说怎么杀？要不我们玩个游戏，我问一次，你不回答我就在他脸上划一刀？”
年幼孩子哭的凄厉，“爹，救我。”
沈巍根本无需用力，孩子就完全无法挣脱，刀尖从孩子的耳垂往下滑，一直移到锁骨，稍稍用力，就有血腥味混合着孩子特有的体香。
沈巍的刀只要完全刺下去，就是颈动脉，他轻轻笑道：“关天鹏，他可是叫你爹啊，你对得起这个称呼么？”
关天鹏终于彻底崩溃了，沈巍精准的打在他的七寸上，他哪怕再不怕死，他也不可能看着自己孩子一个接一个死在他面前。
沈巍目无表情，当他这张漂亮凉薄的脸毫无表情时就显得尤为可怕，仿佛带着来自黄泉的泠冽。
“说！”
“十年前，裴牧案中我只是细枝末节罢了，与我联系的人带着一盏金色面具，长发雪白，看不见脸，当时我怕事发牵连到自己于是提前跑了。”
“金色面具...”赵云澜站在沈巍身后，不自觉自言自语说了一句。
沈巍回头看了他一眼，“怎么，你见过？”
赵云澜的目光刚好撞上沈巍的目光，“我....”
沈巍目光刹那见突然就凌厉了，看得赵云澜心中一紧，沈巍已经不仅仅是聪明了，他聪明到了极致。
他伸手握住赵云澜的手，目光深邃，看不清的样子，“先别说。”
关天鹏接着说：“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。金色面具每次见我都在夜里，没有任何信件往来，他让我收集了裴先生平日里的一些信件，仅此而已。”
沈巍转过头，对着杨庭使了个眼色，杨庭立刻抱起倒在地上的孩子，摸了摸脉搏，脉搏很稳，“还好，只是晕了过去。”
沈巍：“刀是沿着肋骨刺入的，避开了脏器，不会有什么大碍。”
杨庭：“大夫就在外面候着，殿下放心。”
沈巍：“孩子醒来后，立刻送走，越远越好。”
杨庭将两个孩子带走，沈巍转身对赵云澜说：“裴牧案，这个关天鹏脱不了干系，你去杀了他。”
赵云澜脸色微微一亮，这是他苍白脸上很少露出的神采，就像一株濒死植物突然有了生机。
赵云澜突然跪下，额头贴着冰冷地面，对着沈巍规矩而恭敬的磕了个头，“是，殿下。”
沈巍听到了他心里的话。
沈巍安静看着赵云澜走进地牢，背影看去站的笔直，赵云澜刀法很漂亮，就像他这个人一样，简洁又干净。
赵云澜心里的弦终于没那么紧了。
“沈巍，你说过只要我说了，你就不杀我的。”
沈巍轻轻捻他的扳指，收敛了笑容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赵云澜。
赵云澜的刀划过关天鹏的侧颈，鲜血立刻飙了出来，尽数贱在赵云澜的脸上身上，血淋淋的。
血债血偿，其他都不重要。
沈巍出地牢，回到沈巍临时所住的院子，天已经完全亮了。
沈巍看了眼赵云澜，轻轻说：“你都弄脏了，去把衣服换了。”
赵云澜没走，犹豫再三才问：“殿下为何要翻查裴牧案？”
沈巍笑了笑，阳光照进他的眼睛里，漂亮夺目，光彩照人，“听话，去把衣服换了。”
赵云澜脱去锦衣制服，里面是一件棉白中衣，贴在他身上，描绘出漂亮骨相。
沈巍一把将他推着靠在窗棂上，阳光透过窗户纸刚好照在他的脸上，手伸进他的衣裳里，摸过他清晰可辨的肋骨，心理得到了极大的安慰。
“你有没有怀疑过我会杀了那两个孩子？”
赵云澜脸微微一红，沈巍一句话刺破了他的心事，他真的这么疑心过。
“殿下喜欢孩子，为何这么多年不要一个？”
沈巍亲了亲他的脸颊，眼波都温柔了，“我虽不常在京，却也知道王府里的争宠厉害，孩子难免沦为工具，何其残忍。何况我又连年征战，也不想孩子没长大爹就死了，我怎么忍心。”
“那殿下以后都不要孩子了？”
沈巍摸进赵云澜的裤子，手贴在他瘦窄臀上，眼睛里染上情欲，“我要你给我生一个。”
赵云澜的脸一直红到耳尖，勾起脚尖，“殿下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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